天赐计划和云霄阁的灵魂替换者有着相同的地方，那便是都存有严重的缺陷。＞
张雪松对启动天赐这件事上做不了主，就算是能做主也不会在技术还未完全成熟时进行操作，让严问等上面的消息，或者是这次回中京顺带向上边申请。
严问丧气道:“到时候上面又是开会又是调研的，得等到什么时候？”
“不然你以为呢，要是你想弄点武器装备什么的，我可以用私人渠道给你想想办法，体质改造这事上我可没那么大权利，说轻了是谋人性命，说严重了是破坏整个人类生态，到时候的危害可能比核弹都严重，必须得谨慎。”
严问用拳头抵着眉心轻柔，考虑道:“行吧，这次回去我就申请，到时候要是过了，你的技术支援可得跟上。”
张雪松打着可以的手势说没问题，随后又问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
“下去吧。”
严问本想和他一块儿回去，算是暂时分道扬镳的道别，对他问道:“你不回去？”
张雪松将头紧靠着椅背，左右晃动着放松道:“我再逛逛。”
“好。”
下了车没走几步的严问扭头又问张雪松有没有事，和中京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