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大，叫了出来：“霓裳仙子，是您！”
霓裳摆了摆手，说道：“叫我霓裳大人吧，姨娘说过，我们都是人，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小丑听到这话，更是身体震了震，表情难掩激动地说道：“霓裳大人，是主上让您过来的吗？主上她老人家，还好吗？”
问出这句话，小丑的脸上明显带着恭敬和期待，尤其那份狂热，呼之欲出。
要是林子铭在这里，看到小丑这副表情，肯定会感到惊奇，他认识小丑也有好些年份了，从来没有见过小丑对一个人如此狂热和尊敬，好像对方是神，而不是人。
霓裳眼里闪过了一些哀伤，说道：“姨娘她老人家还好，只是没有了自由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小丑紧张地搓搓手，然后期待而又忐忑地问道：“霓裳大人，主上叫您过来，是有什么指令需要属下去执行吗？”
霓裳坐下来，她翘着二郎腿，目光望向窗外，有些恍惚，没有正面回答小丑的问题。
小丑也不敢多嘴，就微微弯腰地站在一边，等待着霓裳的发话。
“子铭弟弟的功夫进步很快，刚才我差点被他发现了。”霓裳说道。
小丑闻言露出惊讶的神情，作为从罗天组织出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