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南宫玄是笑着的,大抵是从未想过颜一鸣有朝一日真的会不再踏进东宫。
    因为他忘了不知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曾经听见颜一鸣说只要能嫁给他,就算不是太子妃又有何妨。
    能让眼高于顶的定国公长女说出这种话,自那以后南宫玄便知道,颜一鸣认定了他。
    这些日子,南宫玄自然也听说了颜一鸣卧病在床的消息,但以前颜一鸣装病就为引他探望的次数不在少数,更何况他最是清楚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南宫玄压根就没信过,只当是颜一鸣又想花招想引他去颜府。
    分明说了伤心欲绝要放弃,结果还不是欲情故纵,南宫玄嘲讽之余没有发现,在想清楚这一点后这两日不知为何的烦躁消除了大半。
    就连颜一鸣也许也不曾想到,这位太子殿下是因为发觉东宫少了她的聒噪突然有点小失落,待幕僚们离开后,南宫玄执起笔架上的笔,在蘸墨时目光落在了这柄龙尾砚上。
    这砚台南宫玄想起颜一鸣献宝似的亲自抱了这砚台来给他,就连皇室都难得一见的好砚台,颜一鸣不知道从哪儿弄来,后来才听说老定国公被亲孙女丢了一方绝世好砚气的跳脚。
    南宫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两天总是会想起颜一鸣,想起她那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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