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不好我就
简玉衍一手轻抬起她的下巴,手法娴熟的轻轻描过一笔,闻言揶揄一笑,你就如何
颜一鸣乖巧的保持着这个动作,对着简玉衍眨眨眼睛,就让你天天帮我画。
乐意至极,简玉衍启唇一笑,仔细瞧着轻描好的黛眉放开颜一鸣,瞧瞧,如何
铜镜中隐隐绰绰的五官并不是很明晰,不过还是瞧得出简玉衍这双秋娘眉画的极好,越发衬的这张脸灵秀柔美。颜一鸣满意的在简玉衍脸颊上亲了一记,被简玉衍抓住又是一个绵长的深吻后,这才放过她一同出了梅园。
现下远远而来的马蹄声踏破了金陵长街的喧闹,旁边那几位书生也终于停止了高谈阔论,朝着马蹄声的方向看去。
依旧携卷着北方才有的肃杀之气,骤然充斥在江南温润的土地上。
马蹄声渐进,颜一鸣抬眼望去,为首那人高踞骏马之上,玄衣软甲身姿挺拔,握紧缰绳的手沉然有力,墨发束于银冠之下,将那俊美如斯的五官暴露无遗。
那张脸与南宫玄越发相像,却又不近相同。
两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少年完全脱去所有的稚嫩,北方的杀伐将当初的少年打磨的挺拔而又锋利,在这一瞬间似乎已经找不到一丝熟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