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许下的从来都不是诺言,简玉衍抓住她的手握在手掌心,我从不会轻易许诺,所以,你大可当真,我不会让你因为我再受一点委屈了。
抬头对上简玉衍认真的目光,颜一鸣没有说话,像是极为感动的将脸颊埋进了简玉衍胸前。
只要简玉儿存在她便永远都会委屈,颜一鸣无声笑了笑,话说的太满便预示着不完满,只是简玉衍,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简玉儿昨晚让人带话给简玉衍后便一直等简玉衍回来,却未想到直到深夜,简玉衍依旧没有回来。
是话没有传到,还是传到了话,但是简玉衍却不想回来
简玉儿在无形中已经将结果定格在了后者。
简玉衍知道自己在等,却装作没有不知道。
为什么,是在躲着她
可是她分明已经让人特意传了话,哥哥却还是去了那个女人那里,难道自己还比不过那个女人
简玉儿不信。
毕竟那女子与自己那般相似,哥哥能瞧上她也是因为自己,只要有自己在,那人便不足为奇。所以简玉衍依旧没有回府,是因为当时她与他说的那些话,哥哥这是在赌气
这个想法让简玉儿又气又笑,实则想不通哥哥也有这般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