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子一般让人心寒,让他骤然想起当初邵惊羽回京时,北大营骑兵踩过金陵长街时的窒息。
    他从不向往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也从不有过万人之上的憧憬,可是他有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自尊。
    显然,颜一鸣此刻的行径让这位从来都温温柔柔的贵公子有些不适,更十分不喜。
    颜一鸣感觉到了,可是没有放在眼里,不说其他,因为此事实在是简玉衍太过离谱,她适当的调节了心情道,
    公子思念那位姑娘我可以理解,但是公子可曾想过,如今京城人人都在谈论你我之事,你却撒手去寻另一个女人,公子可曾想过我的颜面;我为了公子欺瞒简相,公子若是前往寻人引起简相的猜忌,将之前所有部署全盘毁掉,又置我于何地,我为你殚心竭虑,你却是要置我于死地,如此行径难免太让人心寒。我答应公子会替你寻找那位姑娘,如今我找到了,可是公子答应我的却一件也不曾做到,我脾气是好,可是并不代表我好欺负。
    简玉衍握着画像的手紧了紧,四年来终于有了阿鸣的下落,他实在难以抑制兴奋,这才有了适才那般话。
    临安郡主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话所说不好听,即使现在清醒过来依旧不喜这些话,但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简玉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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