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说出这等惊天消息,皇帝也许尚会怀疑,但若是江逸所说,皇帝已是信了大半,更不说本就是他梗在心头多年的江夏王。
皇帝沉默许久后目光落在江逸脸上低声道,朕知道你的脾性,若是没有充足的证据定是不会告诉朕,所以,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什么。
臣还知道,这些消息俱是临安郡主故意透露,江逸道。
此话何意,皇帝大惊,示意江逸坐。
当初臣前往杭州迎临安郡主入京与郡主相处过一段时日,后来郡主入京一反常态,臣不由疑心
江逸这才将颜一鸣露出的破绽一一道出,皇帝亦是越听越糊涂实在不解,临安郡主乃江夏王亲生,又何为会露出这等破绽,难不成她在江夏王身边长大却念想着朕的江山。
这里的理由却是江逸无法道出的,江逸笑了笑道,临安郡主所求为何臣亦不知,只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江夏王多年藐视皇威是实,简相与江夏王多年私交甚密亦是实情,还请陛下造作思量。
江逸也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但他永远记得,阿鸣在与他闲谈时说如今陛下忧国爱民,国家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此乃天下大幸,说得出这种话的她,又怎会是与江夏王这等乱臣贼子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