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是个戏子,与梅园梨园中的花旦们一模一样的戏子。被达官贵人看中赚的一条活路,从此也归他们所有,园中的女子是什么活法我就是什么活法,所以并非什么特别的原因。
    就算是如此,可他还是拥有过你,江逸静静的看着她,手指缓缓落在她的眉尖道,我无法容忍。
    偏执是病,真的得治,颜一鸣有些崩溃,你不忍也求你忍住啊,你若是不忍我怎么办。
    少君,颜一鸣抬眸认真看着他,当初的身体并非是我本人,所以就算发生了什么也不用这么在意,简玉衍若是真的死了我不会太难过,但我依旧希望你能放过他,因为他活着却对我很重要。
    江逸捻起一缕她披散在枕边的长发,纤长的眼睫遮住幽深眸子中隐匿的思索极为自然道,那我呢
    你也很重要。
    嗯,江逸笑了笑,就像适才所有的低气压宛如幻觉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道,但我想问的是若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这种话也能拿来开玩笑,颜一鸣无奈,长长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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