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主动提起过颜一鸣,他也不曾见过与她有丝毫相似之人,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直到今日,邵惊羽沉寂了三年的心才活了过来。
若是有一点相似也就罢了,但是为何能相似到这个地步。
堪比正是骑兵的骑术,一手耍的极好的苗刀,伤手后习惯一声不吭的性格,随手可以绘制出的不同于常人的地图。
甚至就连眼尾那颗红痣,也是与阿鸣如出一辙的相似。
邵惊羽站在逐渐变凉的秋风中,就算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也不会有这么多相似的特征,可是她们就是这般相像,甚至就连阿鸣那些鲜为人知的小癖好都一模一样。
邵惊羽找不出说服自己的理由,除非,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可是这个结论,不是比之前的怀疑更加荒谬
一旦有了怀疑,之前不曾关注的细节都会在顷刻间浮现在脑海中,比如临安郡主分明是江夏王之女,却背叛了江夏王救出了太子,这件事本来也是格外的不同寻常。
实则看来,临安郡主本身就是一个让人看不懂的存在,而正是因为如此,将那个荒诞的猜想放在行为荒诞的临安郡主身上,似乎就不再那么荒诞了。
邵惊羽古井一般的眼眸慢慢升腾起一丝丝涟漪,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