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死都不愿见他,她恨极了他,所以,又怎会如同临安郡主一般依旧面带笑容的与他说着话。
邵惊羽沉寂了许多年的心,一瞬间又难以压抑的疼了起来,他死死捂着心口的位置,许久后怔怔的坐回了石凳上,任由初冬的寒风吹红了眼眶。
晚膳之时,一直伺候在颜一鸣身边的丫鬟已是换了人,颜一鸣诧异片刻已是想明白,定是今日离开后江逸与邵惊羽说了什么。
丫鬟换走了,小苹果说,就连隐在身边的耳目也撤的干干净净。
这就有些好奇了,自己反反复复给了邵惊羽那么多暗示也没能让邵惊羽放弃,江逸一番话后居然效果如此显著。
待江逸再来时,颜一鸣问他到底与邵惊羽说了什么,江逸瞧了她一眼揶揄道,小媳妇因为丈夫不在身边又生的太娇俏,惹得人人垂涎,如今丈夫已经回来,再若不退难免太过不要脸。
颜一鸣又是一口水差些呛了出来,话糙理不糙,江逸这个比喻着实不错。
可是,我们还未到这种地步好吗
当初你与我说我们同已经成婚的夫妇瞧不出丝毫差别,江逸重返旧账,我这么说又怎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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