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镇南王身后的将士无不变色,尤其是镇南王身后的两个身穿银甲的将领,手立马就握住腰中兵器,眼睛死死地盯着王绝。
如此不敬之语,乃是灭门之罪,可是王绝却神色自若,如话家常。
“哈哈!前辈说笑了。”听了王绝如此言语,慕容统却没有丝毫不悦之意,“小王乃是代皇兄为海清公主求棺!”
“海清公主求棺?”
“正是,半月前本朝海清公主薨谢,急需一口上好的棺椁!”
“嗯?堂堂北国皇室,不会连一口好棺都拿不出吧?”王绝冷眼看了看慕容统。
听了王绝的话,慕容统不由一声长叹,道:“前辈不知,非是我皇室无棺,实在是事情蹊跷!”说着慕容统不由看看左右。很显然这里不是讲话之所。
这里人多嘴杂,确实不宜说事。
“进屋说吧!”王绝淡淡道,说着便回转身子。羽儿和阿木则紧跟着。
镇南王这才跨门进了王家,一个北国镇南王进王家之门,居然费了如此周章,实在让人无语。他身后的两个银甲将军一看王爷进了门,做为贴身侍卫,自然便要跟随。,…,
可镇南王却一摆手,“你们在此等候!”然后又道:“驱散这些杂人,有近王家三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