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渐渐西落!杂七杂八的,阿木如自然自语般说了好多话。小乌鸟极为安静,时而蜷曲着卧着,时而蹭蹭阿木的面颊。
同时,阿木单手拿着一根树枝不住地勾画,那些都是符印和禁图。
此时,阿木没有半分的法力,哪怕只有一点点的修力,阿木都能让这些禁图发挥一些作用。
可是,现在阿木只能空画其形,甚至连推演都很困难,阿木只能想象。在禁图的造诣上,阿木倒是感觉有进步,但这只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画这些的时候,阿木没有回避那小乌鸟,看就看吧!这小乌鸟,阿木完全把它当作自己的。
可那小乌鸟倒是时而看看,时而就是卧在他肩头,貌似睡着了,对阿木勾画没有丝毫的兴趣。
这一人一鸟,就是这样渡过了七年中的每一个夜晚。
月落日升。
苦海之上,一团红光,跳跃出海面。孟家村的村民,开始陆续醒来。而在太阳将出未出的一瞬间,那小乌鸟展翅飞向大山,转眼不见。
这一切,阿木都习惯了。
&木哥,早!”蹦蹦跳跳而来的小男孩,正是昨天喊阿木的水娃子。他来找他爹,因为昨晚孟二哥,直接睡在了旷地上。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