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不过,估摸着也要下雨了!否则,真要死人了!这天气,估计也就白家的那个小妮子不怕。”刀疤汉子一咧嘴。
“那个小妮子可是怪胎。可惜,她只能自己凉快!”另一个汉子笑道,“咱们镇里不吃果子长大的也就她了!”
“说起果子,今年和去年一比,山里的果子差了近二成!没有多余的果子酿酒了。”
“可不?今年得少喝两顿酒了!否则日子没发过!”
两个汉子大笑,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碗。
当——
一大碗冰酒入肚,两个人极为舒服地长叹一声,真是无比畅快。
谁都知道,方才的话是一个玩笑。黑山镇十年九丰,各个家有存货余粮,便是三年大旱也不成问题。
这酒是不能少喝的,否则人生乐趣何在?酒店内的十多位镇民,都是饮酒闲聊。不时,有碰杯欢笑之声。
这同样是个安乐的小镇。
正此时,店外又进来了两个客人。
两个青衣男子。一个器宇轩昂,气质高雅。另一个微显疲惫,略有倦容。他们当然不是别人,正是从莫家村来的吉光与阿木。
千里之行,天气酷热。
吉光自然无碍,而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