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他在青庄看见一个女子抱着自己未满百日的侄儿,还有一次竟然是一群孩子在阿木身边欢笑地跑过。
那些事,似乎都触动了阿木某一处神经。
阿木的晕倒,似乎越来越没有规律。因为,谁也不清楚,阿木心中的凡障到底都是什么。
柳镇人都知道阿木有这样一种怪病,已经不以为意。而每一次晕倒,阿木都会大病一场。
少则十余日,多则月余。
而病好后,同样的状况下阿木便不会在莫名其妙的晕倒。只是,阿木的头会时不时的疼痛。
而且,这种头疼症似乎年年加重,所幸一年之中,只不过几日头疼而已。
除此之外,七年里一切如常。
王家做棺的数目,已经不再局限于九口。七年里,或多或少,按需而来。
阿木做棺的技艺,似乎有所提高,但是那些符文他还是记不住,后来索性不记。阿木也没有再因为做棺的事挨过打骂。
王绝对阿木的态度也平和了许多。空闲时,王绝没事便去镇上转转,晒晒太阳,与镇上的老人拉拉家常。
整个柳镇、青白两庄的节奏都是极为舒缓安适的。
七年里,似乎所有的人都成了真正的凡人。沈烟、王绝,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