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一路奔跑。
此时,长街之上,已然有不少邻居出来。酒坊门口更是围了很多人。
“师父!师父!”阿木到了酒坊前,只见王绝老丈倒在雪地里,身上是乡亲们盖着一床崭新的棉被。
师父!阿木跪在地上,抱起王绝,急急唤道。
可是,王绝没有丝毫反应。阿木一摸王绝的脉门,此时王绝的身子早已变冷,脉息皆无。
傍边的柳镇郎中,叹息着直摇头。
没救了,王绝已然气绝多时了。
“师父!你醒醒!你醒醒!师父——”阿木抱着王绝大喊,然后痴痴一愣。似乎不敢相信一切。
可是,又怎么能唤醒王绝?顷刻间,阿木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人死了,再说什么,他都听不到。那绝望的悲哀。
柳镇人,无不动容。
这一刻,阿木几乎崩溃。
他紧紧抱着王绝,泣不成声。近两年因为儿女,阿木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更重,似乎奔波忙碌一些,忽略了师父。
王绝年事渐高,但是身子还算不错,一直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阿木绝对没有想到,师父会突然离去。
王绝之于阿木,是师,更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