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高兰……你说！”洛凡突然指着秃顶道。
原来刚才洛凡指定那中年人回答之后，其他人都悻悻放下了手，而洛凡在介绍高兰的时候，发现了秃顶的手还在高高举着，就把他叫了起来：“我的问题都还没问，你就开始抢答了！严格说来，你这是犯规了！不过，再给你次机会，你说，高兰是什么身份？”
秃头讪笑道：“洛副总，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抢答，而是想问个问题！”
“哦？那你问吧！”
“多谢洛副总！我是想问，曾总是不是也使用了你们集团新研发的丰胸产品？”秃头问道，问完之后，居然又朝曾梦莎身上瞄了一眼。
“秃驴！你说什么呢？曾总这是天生的……”忽然压低了声音，估计也就只有曾梦莎一个人听得见：“也不是天生的，小时候绝对没这么大……”
曾梦莎脸红了红，但当着这么多人，也不好说什么。关键是，洛凡的嘀咕声估计其他人都没听见，她若是说出来，岂不就是不打自招？
秃头在众代理商的轰笑声中，有些尴尬，赶紧坐了下去，幸好他前面那人高大魁梧，将他挡在了身后。
“这位美女，叫高兰，是梦莎公司曾总的秘书！”洛凡说完，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嗯，头发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