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开了。
此时,苍小波正在天海市人民医院的过道上,他的旁边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正是他的母亲。在他们两人旁边,是一个脸色灰白的老头,是苍小波的父亲苍海。
他们一家,昨天下午就来到市医院的了,经检查之后,得知苍海得的是缺铁性贫血,外加轻度肝硬化。医院建议住院,他们一家自然听从了医院的建议。
苍小波早年加入了黑虎帮,几乎没什么积蓄,直到最近几个月,黑虎帮大部分人都转型成为了保安,工作是没以前那么刺激,但收入却比以前好了很多,刨去吃喝,每个月也能攒上两千多块。
苍小波觉得自己也算是混出了头,虽然手里没什么钱,但他还是为他父亲要了一个单独病房。只是,今天早上,接到医院通知,要他们从那个病房里搬出来。理由是这个病房是医院最后一个病房了,而这个病房两天以前就被人预订了,现在病人来了,自然就让他们搬出去。
搬出来之后,苍小波才知道,公众病房也住满人了,所以只得搬到了医院的过道上。
苍小波觉得事情有点蹊跷,要说那个病房早就被人预订了的话,昨晚就不应该让他父亲住进去的。他去打听了下,原来住进他父亲住的那个病房的,是天海辖下一个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