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你在燕京当过教官，当时戴了个骷髅面具，我沒说错吧？”洛凡盯着展翼，不答反问。
展翼一呆，还來答话，卷发女子一下跳了起來，目光在洛凡和展翼脸上扫來扫去，疑惑地道：“什么教官？什么面具？展翼，你跟他认识？他是谁？”
展翼看了一眼卷发女子，但马上又将目光投向了洛凡：“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叫展翼，不是你说的什么大骷髅，还有，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当过教官的人么？”
展翼两手一摊，示意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洛凡觉得跟这家伙这样兜迷藏，挺有趣的，淡淡笑道：“潘小婷都跟我说了，你还想否认么？”
展翼身子似乎僵了一下，眼神很复杂，有片刻的失神。
显然，他并沒有忘记潘小婷，洛凡突如其來说出了潘小婷这个名字，令他毫无思想准备，饶是他在地组历练多年，心理素质非常人可比，但一听到潘小婷这三个字，他还是露馅了。
展翼的异样，洛凡注意到了，卷发女子也注意到了，她突然一把抓住展翼的胳膊，眼神在这片刻间变得犀利起來：“展翼，他说的潘小婷是谁？”
展翼挣了一下，但沒有了实力的他，竟然无法摆脱一个女人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