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嗯了声。
白青亭继续道:“那一条全身金色的,我叫它小金,那一条红黑相间的,我叫它乌红……你瞧,我取名字是不是很简单?”
君子恒觉得她话中有话,但还是点了下头。
白青亭突然笑开了:“表面上的事物总能轻易地蒙蔽人的双眼,无论是颜色还是……其他,总是很容易的,你说,是不是?”
君子恒明白了,她始终在与他说,身子确实是明天晴的,可内在的灵魂不是。
可这样怪力乱神的言语。他从来不信。
他记得小时候,她也是不信的。
什么时候她居然信了,还拿她自已来说……
无论怎么想,无论怎么猜。他还是坚持着她一定发生了他所不知的事情,这才令她一再地强调这样荒缪的事情。
可白青亭却没有给君子恒回答的机会,她似是自言自语,根本无需他来作答。
君子恒心中所想所晃过的情绪不过尽在两息之间,他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或者简单地给她个否定或肯定的答案,她已转身走向寝居。
他唤住了她:“青亭……”
真好,他又唤回她“青亭”了。
是不是他总算察觉了,每回当他唤她“晴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