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憋在她心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堵得她难过极了。
白青亭看着小二的神色,其中的细微变化她瞧得出来,但她却什么也没说。
她明白小二心中有事,定然是她晕倒时的那会与小二出去见了谁有关系,但小二没说,应该是没到与她说的时候吧。
她会等,等着小二来与她坦白。
小二小心缓慢地将白青亭右脚丫包扎好的时候,已是两刻钟过去,她也累得满头大汗。
好的时候,白青亭递给小二一条手帕,示意小二擦擦汗。
小二接过擦了几下后,看着白青亭神色很萎靡不振地说道:
“奴婢是不是很没用……”
白青亭笑了下:“不,你做得很好,瞧,止血包扎得多好!我都不疼了。”
哪里会真的不疼了?
小二是练武之人,哪里会不知这种特意自身上挖出肉来的痛感,即便只有一颗痣那么小的一点点肉,但那也是自身上生生挖下来的。
疼痛两个字,又岂能形容得了?
微敛了眼帘,小二硬将微热的眼眶给逼回去。
没有让她有太多时间的感性,白青亭移了个后背给小二,背对着她坐着,然后开始脱衣衫。
当白青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