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不由渐渐深幽。
等了有一会,也不见身后他有动作,白青亭这样凉飕飕地坐在他面前已有一段时日未曾过了,不禁有些不自在:
“不是要换药么?快点换!”
君子恒暗暗吞了下口水,强迫自已别再去想那些旖旎引人想入非非的场景。
开始着手解下她身上小二包扎的纱布,然后洗净旧药,换新药,再重新包扎。
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
他做得缓慢,她等得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君子恒重新包扎好了,白青亭立刻抓起内衣衫穿了起来,想她当初在洞房花烛夜都没这样不安过!
刚穿好内衫,白青亭便开口赶人:
“如你所愿换好药了!你可以出去了吧?”
君子恒没有应声,只是收拾起床榻上的杂乱瓶瓶罐罐及纱布之类的物什。
收拾好后,他提着药箱下了床榻。
白青亭不由暗松了口气。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已竟然这样没用!
无论是右脚丫还是后背上的伤口,仅仅都是在君子恒重新敷上浅灰色新的药粉时有些疼,之后其实并不怎么疼,反而有点凉丝丝很舒服的感觉。
白青亭转过侧身坐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