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她怕一说话,她就会像控制不了泪珠一样嚎然大哭出声。
长久以来的担惊受怕,长久以来强装的冷淡镇定,长久以来一直对自已说道的不在乎。
她长久以来时时刻刻筑造起来的围墙,在一瞬间变得不堪一击,轰然倒塌!
君子恒见她摇头,不禁道:
“往后也不准再随意离开我了,更不准再像……那样伤害自已!”
那样?
哪样?
他指的是她生生挖掉了她身上的朱砂痣与赤阳胎记么?
若是早晓得她有了宝宝,她哪里会做出这样伤害自已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白青亭不禁呢喃道:
“幸好!幸好!我宝宝生命力旺盛,并没有因为我的胡乱折腾而动了胎气……”
突然想到昨夜里的剧烈运动,她瞪着上一刻还让她感动得不得了的君子恒:
“我怀孕了,你还敢那、那样对我!要是动了胎气怎么办?!”
君子恒也很委屈。
他与她分开了那般久,一直以来她也执意要与他划开距离,不是分房睡便跑得远远地无影无踪。
若非昨夜里他确实过份了些,见她最后累得昏睡过去,他不放心为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