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怨气,伸手便往君子恒的腰侧摸去,再狠狠一拧!
君子恒吃疼,却只是闷哼一声,看着狠狠掐了他腰间软肉的白青亭无可奈何,浅浅笑道:
“消气了?”
白青亭轻哼一声:“我有什么气好消的?”
君子恒突然双手自她身后圈住她的腰枝,让她想要下床榻下不成:
“昨晚是我不好……”
白青亭耳际被他呼出的气挠得痒痒的,脑袋偏了偏道:
“你很好,你没什么不好!”
她说的是反话,他自然是听得出来的。
君子恒双手慢慢上移,移在她的肚皮上轻轻抚摸着:
“还好,没什么事情,往后可不许再这般姿意妄为了。”
白青亭拍掉他在肚皮上作怪的大掌,气呼呼道:
“谁姿意妄为了!”
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
君子恒倒没吓着,只是将前后提着热水进内室净房的小二、小七两人惊得心上连跳了好几下,她们好担心好不容易和好的气氛又要崩了。
君子恒也不气,竟是呵呵笑道:
“是我,是我好了么,别气,往后你可不能再随意动气了。”
这话说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