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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是借着回乡省亲而告的假,不知不觉已过十多日,除去时行程的耽搁,他已在军平县王家祖宅待了约莫九日了。
在这九日里,他可以说是一事无成。
他心急如焚。
可对于那个倔强到不畏生死的弟弟王超,他更是无可奈何。
暗杀王超不成,又找不到机会绑来高子兰,王越快愁白了头发。
龙琅的悄然到来已给毫无建树的王越造成了莫大的压力,他唯唯喏喏,低声下气,只差一张老脸埋到地上去了。
龙琅端坐上首,一双好看的眼眸含着震慑:
“再过两日,你必然得起程回京,不然告假余下的时日便不足你起程回京,要是迟了,父皇怪罪下来,你可担不起,界时也莫要指要本太子会替你说话。”
这话说得冷漠,却也是实情,更是大实话。
王越知道这是王琅将他当成自已人,方会这般明白直言,心里微安的同时,脑子也在不停地运转——他该怎么样将王超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而不伤及重要的高子兰?
龙琅并不住在王家祖宅,他是住于军平县里有名的客似云来客栈,见王越已听明白他的意思,他便也站身想要走人。
王越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