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自若地打着招呼,彷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一通问候电话一般。
“对,我刚刚抵达了酒店,这里的气氛很是热闹,我有预感,今年多伦多会有不少发现。”巴里的声音也显得十分明朗,话语之中都带着一丝笑意,“我下飞机之后,这才接到了留言,一直到现在才给你回复。我看到新闻了,所以,现在高文怎么样了?”
今天兰斯一直试图联系上巴里,但巴里却始终手机关机,办公室里秘书也说联系不上他,现在都已经夜幕降临了,巴里这才打电话回来。又不是飞跃大西洋,怎么可能一整天都失联。但兰斯也知道,昨天的意外是由他造成的,这是他理亏,所以巴里满嘴胡话,他也无法反驳。
“手术很顺利,但接下来还需要继续观察。”由于高文做的是大脑手术,接下来七十二小时都需要密切观察,这也是兰斯对记者不假辞‘色’的原因,“巴里,听着,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临时缺席了会议,然后又没有能够第一时间告诉你情况,这都是我的错,真的十分抱歉。”兰斯不想要多谈高文的话题,所以很快就进入了主题。
“噢,没事,没事。这不是你的错,出现这样的意外,我也十分遗憾,没有人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况。”巴里的话语显得十分宽宏大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