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
这是一个不需要拿着人头来证明杀人的世界，对于修行者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只要看对方信不信就好。
天人主宰明显相信了夕夜的话，只见她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韩雯死了，你和周凡之间再无阻碍，我祝福你，我最忠诚的下属！”
“谢主人，”夕夜遂即道：“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去找周凡了？”
“当然！”天人主宰并不打算再为难对方，于是提醒道：“不过现在周凡还在道宗，你最好在这里耐心等着，毕竟一旦知道自己妻子死了，他有可能会发疯！”
“那他会恨我吗？”夕夜的问题不免有些天真，也正是因为这份天真，天人主宰才对她绝对的放心。
“那就要看你在他心中的份量了，不过我倒是希望你在他的心里可以份量轻些！”
一念成符固然需要绝对的修行天赋，但最重要的还是对符文的反复练习，半年的时间，周凡整整画出了近万张符文，而且只学毁灭一道，看似单一，却因为专注而进步明显。
“我要走了！”周凡自知短时间内已无法再提高，索性结束符文修行，而且最关键的是，天人主宰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去吧，让我看看，你能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