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一样。”
“额,阑尾?”扬觉得莫名其妙。
“嗯,阑尾。就是没有什么作用的东西,就算被割除掉也是。”坎特伯雷十分自信,“不过和阑尾不一样的事情,就是割除了核之后,身体上肯定还会再长出来。”
“这也有人实验过?”
“当然,为了伟大的魔法事业嘛。”坎特伯雷显得十分自豪,转眼,他的脸上显露出痛苦的表情,“不好不好,伤口割深了,我要去找祭司大人一趟,你真的不来?”
“我没事,我再琢磨琢磨学习的事情。”
坎特伯雷的身影很快从他眼中消失了。
太奇怪了。扬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左手,那自己这招食人的禁术是怎么使出来的?那种生动的记忆,意识,疯狂,以及法力增强的描述,和笔记中绝无二致,甚至还要更加强烈。那这一切又都算的上是什么?他虽然不想再用,但算是他最强的禁术的那招又算是什么?
“抓住那家伙的阑尾?”
扬不禁为这个名字摇了摇头,刚刚老师所讲的一切,让他忍不住就去想这些东西。索性也就不再去想,摇动自己的轮椅,准备走了。
轮椅怎么都摇不动。
一只臭脚踩住了他的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