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班纳·基恩正在帮助他包扎伤口。
“老大,我……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您要先……先听哪一个?”卢夫·基恩不安而兴奋地搓起了他的手。
谢科班夫不耐烦地从枕头里抬出他的胖脑袋,令他恼怒的是他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叫人懊丧的蠢脑袋,一个长年喝廉价就长出的又尖又红的臭鼻子,还有断了半截的门牙,那张谄媚的嘴正在朝他嘿嘿地傻笑。喉咙里还咕噜咕噜的,似乎喊着一口浓痰。
他怎么收了这么蠢的小弟?
“好消息。”他把脑袋又埋进了枕头里,安心闭上了眼睛。
“哦,好的。”卢夫吞了一口口水,似乎把那口痰也吞了下去,“那个伤了您的影风扬,现在已经被关进了大牢。您的魔晶和裤子,牢里的人也给您送回来了。”
“裤子扔掉!蠢货!谁还稀罕穿!”可是,谢科班夫到底是有了兴趣,他再次抬出了脑袋,“这是家里人的意思?”
“老大,法庭和牢里还没有任何意思证明,这来源于您家里的意思。不过,他们肯定能猜到老公爵大人的意思,所以自然是要意思意思。”卢夫此刻觉得自己妙语连珠,又嘿嘿笑了出来。
“那是肯定的。我家老爷子,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