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钮利尔家族的继承人,肾脏出了什么岔子,我以后的幸福生活,钮利尔家族的兴荣繁衍,他们能承担起这个责任吗?”
“报……报告老大……”卢夫身子夸张地颤抖起来,“正是……正是山崎堡的兵。”
谢科班夫感觉自己的眼角一阵抽搐,语气也变得犹豫了一些,“你确定,你跟他们讲了,我是钮利尔家族的人?而且急着看病?”
“讲了是讲了,他们本来也打算退却了,直到……”卢夫的闪烁其词。
“直到什么?你快说呀!”谢科班夫焦急起来。
“直到您的大哥突然出来,叫他们不要散开。还指名叫您去随便找个祭司看看得了……”卢夫低下了头。
谢科班夫不由得掉下了下巴,迟迟没能合上,“大哥不知道我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没有和他讲我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谢科班夫一把抓住了卢夫瘦小的肩膀,使劲摇晃起来。
“讲了!讲了!他说他正是看到了您的伤,才叫你随便找个人去看看。他还说,他的士兵都是保卫家园受的伤,耽误不得。”
谢科班夫的肾感到一阵虚弱——甚至连被放血时候也没有感到这么虚弱。
毕竟他只是第二继承人,他的大哥,才会理所当然地成为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