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有人会进来救他出去。就像冷不防被人把头死死摁进水里,他睁眼一看,周围居然还有五个朝他诡笑的水鬼。而他连水鬼也做不成。
“这个人,你看他穿的,啧啧……”
扬听见有人在议论,大概是议论他这衣不蔽体的穿着。这两天他烦心的事情太多,这种小事自然上不了他的心头。
炫目的白光穿过麻袋线头间的缝隙,照进了他的眼睛。
这是在牢房外面?
他听见了许多步子,越来越能听见极其多的步子,还有人耳语的声音。他感觉到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有的还朝着他嘲弄,“你瞧,那个男人,真的是个流氓呢。嘻嘻。”
很奇怪,人一旦重回到公众的视野,知道自己被展览给许多的人看,他便对别人眼中的自己有了许多羞耻感。比方说,扬。
“这……这是游街?”
行刑之前的游街,扬从未感觉到会如此令自己颤抖。不是因为恐惧的颤抖,而是因为丢人的颤抖——头套麻袋,身子几乎全露了出来,尤其是他的身后,现在几乎是光溜溜的,除了来不及清理的许多血迹,什么也没有,又被两名健壮出奇的大汉死死架住——这也太羞耻了吧。
“啊,抱歉。我忘了。”
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