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事,“你杀死了他们,所以你渴望跟别人分享心中的喜悦。但是秘密警察掩饰了你的存在,大概是为了防止民众的恐慌。更主要的是,”瑞文不再看向青蛙,“他们有了你的画像,更有自信不让你逃出城去,甚至能在这几天之内扫遍全城把你抓住。而且,”他看向青蛙,那种戏子身上原有的虚假被剥夺殆尽,只留下一个略有失落的男子的形象,“而且,你也有这种预感,所以你才会回来这里。因为你明白,自己已经是笼中之鼠。”
“你能帮助我什么?”青蛙不再报以那种虚假的自信,冷冷地说,“你能帮我逃出去?”他的语气还是那种不屑,利落地拔出匕首。
“不不不,我跟你讲过,我只是一个记者,并不是城市卫队或是做黑活的。我无法帮你逃出去。但我能帮你一件事,”瑞文看了一眼对方手里的刀子,一字一顿地说,“我能叫你身、死、留、名。”
青蛙手中的刀子颤抖了一下,显然,瑞文的条件叫他动心了,“你难道认为,还有什么名是值得我用生命去换的?”
“什么名都不值得用生命去换。”瑞文说,“取人性命的杀手应该最为明白。但你我都知道,你逃不出去;你逃不出去,所以你活不了。与其叫盖世太保把你抓住,再被他们销毁你的存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