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忆箫二人坐在楼下,锦绣坊的婢女见施紫雨来了,忙前忙后,不一会桌上便摆满了酒菜。杨忆箫驾车有些累了,既然师父与这里的主人认识,他就不客气了。
“你也吃点吧。”杨忆箫边吃边喝,看着生闷气的施紫雨只觉心中大快,不由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施紫雨的目光仿佛要吞了一头老虎。
杨忆箫被她一瞪,还没咽下的肉卡在喉咙里,“咳咳,噎死我了。”
“活该!”施紫雨悻悻说道
杨忆箫笑道:“我看你是喜欢我师父吧,嘿嘿。”他平日里虽然古板严肃,但毕竟才十六岁,和施紫雨渐渐熟了,也开起玩笑来。
“去你的,谁喜欢他。”施紫雨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杨忆箫笑道:“看样子我师父和这徐锦鱼应该认识,而且关系还不一般呢?”
施紫雨如芒在背,掌心出汗,“关系怎么不一般了?”若论情商她比杨忆箫高出许多,自然也看得出来齐楚和徐锦鱼很不正常,可是女人都爱自欺欺人。
杨忆箫道:“你没看见徐锦鱼手烫伤了,但一见我师父都忘了疼吗?而且师父见了她脸色马上就不对了,徐锦鱼还哭了呢。”
杨忆箫字字如针刺在施紫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