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汀道:“今晚在野外过夜?”
杨忆箫道:“咱们顺着官道走应该有驿站吧。”
岚汀兴奋的眼神暗淡下来,“空欢喜一场,还以为露天过夜呢。”
杨忆箫道:“如今这天气野外过夜还不被冻死。”
“多刺激啊!”岚汀憧憬着,“你想想,咱们四个人生一堆火,打两只野兔,一边烤着一边吹牛,要是再有点酒,哎呀简直太过瘾了。”他一直是这样,地为床,天为席,随遇而安,还能从中找到乐趣。
“我都被你说的有点期待了呢。”杨忆箫露出笑容,“长这么大我还从没有在野外睡过,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岚汀笑道:“这个还要你自己体验,我说了就没意思了。”
提起酒,杨忆箫忽然想到昨夜岚汀自己喝了一整坛,“昨天你没喝多吧?”
岚汀想起昨晚的事,心中疑问未解,也不知跟杨忆箫怎么说,“当然没喝多了,我这酒量千杯不醉的。对了,师父可传给你什么功法吗?”他平日里都喊齐楚公子,这一次改了称呼只觉有些不适应。
“功法倒是没有,不过给了我一本曲谱,里面有师父练功的心得。我拿给你看啊。”
杨忆箫对岚汀已经没有隔阂,虽然自己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