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紧紧盯着他道:“这么说,秦兄目前这幅尊容也是经过易容而来的”
秦翼脸上毫无异状,眼光似笑非笑,道:“翼弟你说呢”
我一愣,再仔细看看他,委实看不出任何异样之处,只好摇摇头不再说话。
吃过饭回到客栈,已到安歇时分。秦翼从临近的一家客栈搬到了我住的客栈,另开了间上房。我主动邀请道:“秦兄何必多开房间,咱兄弟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何不住在一块,正好秉烛夜谈,多亲近亲近。”
秦翼忽现扭捏之态,低声道:“对不起,我,我习惯一个人就寝。”
我不好多劝,依依惜别,独自回房。
躺在客栈的床上,我不禁又是兴奋又是伤感。兴奋的是,终于有了父亲的确切下落,不久就能服侍他老人家了;伤感的是,二叔终于没能见到我爹爹就先去了,同时,还不知道母亲她们究竟在那儿,身体是否安好。又想到,这位秦兄什么都好,就是有时要耍点小性儿,象个女孩子,想起女孩子,我脑海里猛然灵光一闪:难道他真是女的是女扮男装可又不像呀,刚才不是仔细看过他的外表吗,哪有什么女儿之相除了他的手掌对啦,他的手掌为何那么白嫩柔软,指头又是那么纤细修长呢胡思乱想中,我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