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这样过去还是”
我知她不好意思抽回挽着我的玉手,微微一笑,将自己的胳臂主动收了回来。
在一座精巧古雅的小阁楼前,我们和易普拉欣会了面。此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倒并不讨厌,穿着得体,谈吐文雅,长相英俊,颇有几分书卷气,看年龄尚不足四十岁。
必要的客气话后,大家进入了一间宽敞的客厅分宾主坐下。我和玛利亚并排坐于客位,易普拉欣就座的主位与我们相隔约有一丈的距离。
摒退下人,易普拉欣含笑道:“林先生这是玛利亚在介绍时我抢先自命的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先生的印度话讲得非常好,不知以前是否来过印度”
我见对方一开始就迫不及待的试探我,索性胡诌
道:“我这个人喜欢游山玩水,小时候曾随叔父来过印度,印象不错,心中一直想着故地重游;这一次好不容易实现了心愿,但感觉反不如第一次。”
“为什么”
易普拉欣很自然的问道。
“因为我看见的是面临战争的紧张状态。”
我淡淡道:“老百姓在四处逃难,商贾们在忧心如焚,权贵们在谋求自保,田野荒芜,经营惨淡,这难道不使人颓废和惋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