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罪该万死不过,他与婆罗门教暗中勾结以阴谋挑起英印两家战争的事仅是东方先生的主观推测,他的手下虽然招认了,但他却并没招认,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我本已打算不再计较菲利普醋意汹汹的敌视态度,因为我仍想尽量说服他,而不愿以武力逼他就范,但此时见他竟暗中指使心腹手下出来故意放刁,心中着实气他不过,正想讽刺挖苦几句,却见玛利亚俏脸一沉毫不留情道:“菲利普上校,你有什么意见不妨正大光明的说出来,用不着鬼鬼祟祟请人代劳哈纳上尉,这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代表菲利普上校的意思哼,莫非你们怀疑我们对易普拉欣的手下屈打成招,有意陷害那个阴谋家不成”
“哪里,哪里。”
菲利普神情尴尬地陪笑道:“我们怎敢怀疑小姐其实,哈纳上尉刚才的意思是说,易普拉欣既然抵死不认,就该把他押到这里,由我们来好好审问。他本来与阿布尔那老东西有仇,如果落到老东西手里,恐怕”
“恐怕阿布尔会公报私仇,将他也屈打成招,对吧”
玛利亚淡淡道。
我不再保持沉默,接过话题道:“易普拉欣玩没玩阴谋,相信自有公论。至于把他交给谁,得由本人说了算,因为他是本人的俘虏。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