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性谈判时,我却带着我的女人在两个千娇百媚的向导引领下悄然地出了北门,往印度国都德里古城绝尘而去。
玛丽亚和兰妮诸弟子不得不留下来护卫凯瑟琳娜进行和谈。虽然与她们定下了后会之期,但我心中依然感到了难言的惆怅,不过,另一件意外之事总算把这种惆怅多少冲淡了几分。
这件事发生在头天晚上阿布尔大公对我们苦留不住随即为我们举行的饯行晚宴上,当酒过三巡,阿布尔大公对我致以热情洋溢的谢辞后,我顺势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默罕纳德国师陪同我们进京觐见印度皇帝。
默罕纳德赶忙道:“我非常乐意为先生效劳。只是,和谈一事兹体事大,请先生能否稍等两天,待和谈有了眉目,即陪先生上京如何”
“这”
我略作沉吟,心想本人哪有耐心再等你两天
“我看这样吧,”
阿布尔大公朗声道:“先生若慌,我可以先派一个得力手下持我的亲笔奏章领先生入宫,待这边大事一了,我陪默罕纳德亲自进京,为先生效劳。”
我心想只好如此了,哪知,邻桌的丽达立即娇声道:“父亲,何必另派他人呢,我和姐姐就最合适,既能替翼嗯,东方先生做最好的引见,又可顺便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