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些,插话道:“别大侠大侠的,你也叫父亲吧。对了,父亲以前中毒受伤,功力仅剩下三成,尽管如此,要对付几个印度商人也是绰绰有余,怎会被他们顺利带到了印度”
听我允许她叫父亲,慧美雅忧郁的目光迅即浮现出一丝由衷的惊喜。我暗自一叹,把她重新搂入怀中,明显感到她颤栗紧张的娇躯渐渐松软下来。
情绪稳定下来的慧美雅回答道:“据那几个商人说,父父亲在台岛监禁期间,那个叫王远德的县官因惧怕父亲的武功,偷偷在饭菜中添加了一种叫化功散的药物,致使父亲的内功几乎完全丧失,后来,他们又用迷药把父亲迷昏,抬到了来印度的大船上。”
我心中一痛,咬牙大恨道:“狗官待老子回到中原,非把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不可”
“夫夫君。”
慧美雅有些胆怯的看我一眼,柔声道:“据商人们说,来印度的路上,他们都很尊敬父亲。原本父亲清醒过来后,听说要来印度,便执意不肯,他虽然内功已失,但要杀掉商人夺取船只应该不难,怎奈他心地太过慈悲,经不住商人的苦苦哀求,就答应了到印度看看,因为商人们说他们的国师久仰父亲的大名,一直想与父亲交个朋友,如果父亲不去,他们就会受到国师的责罚,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