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人脉足够,资金充足。她执行力和决策能力在这两个的前提下,有了充分的发挥空间。
许多艺人工作室基本都和自家签约公司挂钩,并不独立,赚的钱也要抽成。
时青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也不愿同经纪公司分一杯羹,这些事情一直都是秘密进行,连凯蒂等人都不曾知晓。
三年里,主动出击找剧本,找投资,最困难的早已经渡过了。只不过签约人却不能太明目张胆,所以这么久了谈拢的尚未签约的也只有二十个不到。
时青早有预料,说:“不急。”
新工作室制作的剧,一般都要有老板带着,否则流量会撑不起来。时青前段时间就跟一些圈内好友约定好了,等她新剧一开机,便过来帮衬,自然,片酬也按她们自身的定价出。
几人议到半夜,终于是散去。
时青起身在冰箱拿出了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冰凉的酒滑进喉咙里,丝丝滑滑,柔顺非常。
她正准备回房睡觉,搁置在沙发夹缝里的手机忽然震起来。
她拿起一看,点开接听。那头传来女人夹着嘲讽的轻呵:“怎么样时青?不好受吧?”
声音,正是戚幼蓝。
时青毫不在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