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柳月会不会是以为我写的匿名信,因为只有我知道那信中的事情。
或许,柳月应该会恨死我。
可是,既然柳月恨我,为什么还让杨哥捎信给我鼓励我勉励我。
看着我难过地表情,兰姐又说:“那段时间,是柳月几乎崩溃的时候,给我打垢次电话,有一次在电话里痛哭流涕,直说自己命不好,我问她知不知道这匿名信是谁写的,她支支吾吾说不知道,可是,从她的语气里,我判断出,她一定知道这信是谁写的,好似她有什么顾忌,不愿说出口……”
我的心沉沉的,心中涌起巨大的哀痛。
“两天后,我听说柳月生病住院了,我不放心,专程去了西京,打算好好照顾照顾她,没想到去了才发现,不用我了,咱们市委组织部的杨部长正亲自在那里照料……杨部长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对柳月照顾地无微不至,比我还细心,我放心了,安慰了半天柳月,就回来了……”
我知道柳月不是因为不能提拔而住院,而是因为这封匿名信所带来的社会和舆论效应而住院。
或许柳月猜得到这封信是出自于梅玲之手,或许猜得到我陷入了梅玲的美色陷阱。
然而,这也只是也许……
我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