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难道就是命运的安排?
想到我没有见到柳月,我的心里矛盾万分,我既渴望见到柳月,又害怕见到柳月,渴望是因为思念,害怕是因为伤害。
“哈弓…真好啊,我中午正在加班,正愁一个人吃午饭寂寞,柳姐正巧就来了,我们还一起出去搓了一顿呢,我请柳姐吃的炸鲜牛奶,味道真好啊,和柳姐一起吃饭,真好啊……”陈静自顾自说唱着:“咱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真呀吗真高兴……可惜喽,你没这福气,没见到柳姐……”
“柳主任,她,还好吗?”我怯怯地问陈静。
“好,怎么不好?好得很呢,说真的,越发漂亮了,越发年轻了,只不过看起来有点病态美……这次,柳主任是回来看妮妮的,妮妮受了惊吓,在医院住着,柳主任来了好几天了,说明天就要回西京……对了,柳主任还专门提到你啊,说十分感谢你救了妮妮……”
陈静说起来就滔滔不绝。
我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听陈静的高谈阔论,捧着陈静给我的纸盒,回到我的办公室,随手将门反锁。
纸盒很轻,不知里面为何物?
我将纸盒端端正正放在我的办公桌上,坐好,紧盯着这普普通通被报纸包裹的纸盒,里面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