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已经把车停到了家门口前面,掏手机想着该让谁把车开走去清洗干净,回话前也就忘了再思考一下,没谁打得过我,我是因为看见了你妈妈,才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珈以正安安静静地瞧着他,正巧捕捉到了他抬头那瞬间朝她看来的仓皇视线,因为来不及掩饰,那一瞬间的眼神透露的东西有点多。
她喔了一声,努力压住心里的情绪,走到门边开了门,径直回了房间。
之后的两个星期,她没正经和沈寄说过多少句话,周末都避着他和同学约出去早出晚归,非要回答,也就是三五个字的敷衍。
甚至,她连日记本都从沈寄的书桌下扒下来了。
沈寄忍着等她的脾气发完,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个结果,冲下楼劈手夺了珈以刚拿出来的酸奶,强忍着莫名的怒火和她说话,我们谈谈。
眼睛里已经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了。
但还不够,不够他破釜沉舟,无路可退。
珈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莫名把他看得心虚了,才摇了摇头,很平静地和他说,抱歉沈叔,我最近没时间,我要期末考试。
说完,绕过沈寄就回了房间。
沈寄手里握着她要的那瓶酸奶,站在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