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在学校出了汗,会不好闻。
让谁觉得不好闻简直都不用多问。
珈以看着他这越来越娴熟的装可怜技能,冷着脸装作一点都不知道,顺水推舟地就踏进了他的圈套里,去拿了吹风机插好电让他过来坐在床边,站在他身后呼呼呼地给他吹头发,快点先把药吃了。
褚凉乖巧地吃了药,端着温热的水一口一口地喝着,抬头正好可以看到从卫生间的镜子里反照出来的,他们俩人现在的模样。
身后的人只专心用手指穿过他的黑发,一点点地疏通吹干。
褚凉有些嫉妒自己的头发,但更多的是高兴。
收拾完他很乖巧地往被窝里一躺,拉好被子还劝珈以出去,在她拒绝了三次还是拗不过他走到门边开了门后,他才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如果我现在只是生病的话,我醒来能不能喝一碗白粥
他陷在洁白的床褥里,唯一露出的脑袋上黑发柔顺,那双红眼里深藏着恐惧、茫然、脆弱和很微弱的希望,偏头看着珈以,在收到她回头的视线之后,还很努力地挤出了一丝微笑,我听说,生病时候照顾病人,白粥是最合适的。
他从来没有生病被细细照顾的时候,但照顾珈以时,他却这么学着做了。
这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