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猷听管家回报时还冷笑了声。
一群食君俸禄当为君分忧的人,胆子还比不过一个九岁的傻子。
邵猷低头处理这手边的卷宗,将那个满口夸赞之词的人狠狠批了一通不过说起来,当年她也不怕他发火,偶尔心情好了,还会给发怒的他递杯茶。
那时候他多心悦她啊,喝一口她递来的茶,再大的气也没了。
咯嘣一声,邵猷松了手里被折成三段的笔,另换了根继续写。
直到用过晚膳,沐浴完坐在灯下看了一会儿书后上床入睡,他的神情一直都很平静,只是时不时会有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小动作。
比如说有道菜尝了一口,再夹起来时,那落下的手就朝向了左边没人的位置上;沐浴后出来,那左手的胳膊不知为何就半抬起来,像是有个人需要他扶着似的;再不就是看着书笑了下,下意识就回头张嘴,似是要和谁说一说这趣事;就连晚上入睡,他也只躺了外侧的半个床,好似里面有人要打滚儿。
因着他做这些时都无人在侧,邵猷也就假装若无其事地收回了动作。
他不觉得自己会思念那个背叛过他的人,也绝不想去思念她。
但他能控制住清醒的自己,却控制不住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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