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抽一阵风,压着她为所欲为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感谢不断经过检验的她的脸皮,珈以叫得干脆,爹爹!
反正总有他后悔的那一天。
她真像个傻子一样,完全用女儿叫亲爹的口气叫了,邵猷又觉得分外别扭,将玫瑰乳放到她面前,想了想又换了,不准这么叫,你要叫lsquo;哥哥rsquo;。
珈以低头吃得认真,用那只受着伤的手护住了碗,理都不理他。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还让人叫你哥哥,这是多厚的脸皮啊
这样用完早膳,邵猷自然是误了早朝,他干脆也不再去,让人去告了病假,自己靠在榻上,拿了一卷舆图在手里慢悠悠地翻着。
珈以就在他半丈外的地方,坐在他特意让人铺得厚厚的地毡上,玩玩具。
地毡上的那一堆三四岁孩子玩的玩具,她自然是不太感兴趣的,她就拿了个小木车按在完好的那只手下推来推去,然后想着和邵猷有关的事。
上一世害他的人不止是她,还有那些朝臣和他从小看大的新帝,相较于她这个多少还有他的爱当依仗的人,那群人应该更让他瞧着不顺眼一些,看如今邵猷告病假告得这般爽快就知道,他心里多少是有些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