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傻子,她也要当个安静漂亮的小傻子。
脑袋下的布老虎被人用力抽走,好在下面就是厚地毡,珈以也没磕到,只抬了头朝来人看去,看着邵猷残忍地将那布老虎分尸了,她也只是眨巴眨巴眼。
喔,很好,拿这些东西泄愤,她没有一铜钱的意见。
想到早些时候,某人连她偏爱哪件衣裳或首饰的醋都要拿起来尝一口,珈以表示她对他的这些小爱好完全能接受,她还把剩下的玩具朝邵猷那里拱了拱。
以表达她迷途知返的坚定决心。
邵猷看着她那张冷漠且全不在乎的小脸,不知为何,莫名就觉得手下惨兮兮的这个布老虎就是上一世的他自己,一股怒火再次熊熊燃起,他甩袖便走。
这一走,再回来已经是傍晚了。
邵猷原本去的是他如今主管的吏部,处理了今日堆下的公务又被召进宫一趟,出来打算去吏部将就睡一晚,免得又不争气地去找不痛快,却正好赶上有官员升迁,甜言蜜语地堆上来,他便也被拉去喝了两杯。
这也没什么,邵猷少年时便混在军中,酒量本就不错,他心里又存着个大秘密,自矜些也不会醉酒。可偏偏席中有位侍郎喝醉里说起家中的胭脂虎,说是整日盯着他的脚后跟瞧,恨不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