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四豆早就知晓,更知晓侯爷多说这一次还是因为放心不下,待他说完才恭敬地应了,分散开各司其职,细细照顾着珈以。
而邵猷却是直接入了宫,据说华川公主在圣人面前告了他御状,用的罪状许多,为的就是给他头上扣一个目无王法、意图犯上作乱的罪名。
他去的晚,大戏早就唱了半场,邵猷往那儿一站,身姿笔直,好似那在华川公主口中应当千刀万剐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直到华川公主说完,圣人问罢各位重臣的意见,将目光投注于他身上时,他才拱手一揖,只反问了一句,公主说了这许多,可曾想好了,换谁人镇守北境
满堂一惊,连圣人都坐直了身体。
华川公主晃过神来,张口便是,淮阳侯这是威胁本宫与父皇不成
否。臣只是不想认下公主的所给的罪名罢了。
臣若想谋反作乱,需调动北境十五万大军;可如今北境军未动,可见公主所言,乃是一面之词,但公主自持有圣人主持公道,臣为证青白,只能出此下策。
邵猷面无表情,一派严肃,只是臣遭此奇耻大辱,怕日后都不能在北境军中服众了,那这淮阳侯一爵,不要也罢,还望圣人允臣辞官,回归乡野。
北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