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
简而言之,便是邵猷在圣人面前太惹眼。圣人就好似打定了主意站在他这边,非要当他亲爹似的,偏宠他不说,还非要抢了旁人的功劳扣他脑袋上,这事儿便是换个心胸宽广的人来,也经受不住再一再二再三。
所以偏是邵猷身侧的人,就偏要背叛他。
因为他们经历得太多,怨恨堆积,谁还记得当初那点坚持。
反倒是站在局外的人,看得清楚明白,不想淌进这一趟浑水里。
他们不像旁人那般,切切实实地忘了,邵猷在北境守着的那八年,一点一点的军功,全是他自己用命和真本领拼出来的。而他之所以留在镐城,也不过是为了让那多疑的圣人放心,为北境军寻一个安宁的后方。
珈以上一世筹谋这事时,就觉得如今这位圣人手段可真是高超。这一手捧杀玩的,还给自己留了个爱护忠良的名头,真真是爱臣如子。
邵猷的脸上虽带着笑,却笑得沉郁。
珈以看着有些烦,从他手里夺了那纸,撕碎里浸到笔洗里亲眼见着浓墨化开再看不清字迹,才伸手做了个要抱的姿势,咱们该去用午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样牙膏牙刷用上了吗
不要急,我们还要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