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床声惊醒了守在榻上的豆黄,她往日里最是稳重的一个人,处理起珈以的夜间突发事故来也完全按照邵猷规定的步骤来自己往里走去察看珈以到底出了什么状况的同时,也叫了个小丫鬟去叫隔着院子的侯爷过来。
小丫鬟刚被提上来没多久,很是想要表现的机会,得到了吩咐后走得飞快,惊涛阁守门的小厮一知晓他是望潮阁的人,门也开得飞快,于是邵猷就这么傻笑着被叫醒,醒得像是被人掀开被子泼了盆冰水那样清醒。
因为门外的小厮说,侯爷,望潮阁那边出了事儿。
望潮阁那边的事就没小事。
寒冬腊月的天,邵猷扯了大麾一裹,人就站在了门边,开门时一只手还在系着绑带,快步走出院子门口时话才问到一半,阿芙那出了什么事
他突然就停住了脚步。
身后跟着的人一怔,正要开口询问,却见他抬了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微微侧了脸像是在倾听着什么,顿了一瞬之后,脚步虽还朝着望潮阁走,嘴里的话却全变了,与方才的再无一点干系。
门外来了人,不少,估计要把侯府都给围了,你们悄悄去把各院的人都叫醒,别点灯,让前院的人将东西都备好,该去办事儿的马上先去,他略顿了下,似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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