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先把他给擦干了裹上,狠狠瞪了眼让他不敢动作,才弯下腰去按压他的左腿,确认了抽筋的位置后再折回来帮他疏通。
感觉到左大腿上的触感,江其琛往后仰倒,拿浴巾遮住了脸。
他长到这么大,这还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怂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抽筋的时间不久,十几分钟后江其琛就缓过来能走路了,薛清斯扶着他去换了衣服,半晌磨磨蹭蹭地凑到他旁边,说了句,珈姐好像生气了。
不用他说,江其琛也看出来了。
可问题是他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生气。
于是两少年从游泳馆里出来时还是副落汤鸡的模样,薛清斯搬了新家在另一边,见机不对不敢多呆就先走了,徒留江其琛一个人受着高压气场。
珈以在前面走,他就在后面跟着,一路上难得左顾右盼,就盼望着看见什么灵丹妙药,能把他从这个奇怪的环境中解救出来。
许是上天感念到了他的期盼,珈以左前方的突然就传来了一声尖叫,然后就有个小身影蹿了出来,就这么停留在了珈以的鞋面上,左右防备着不动。
珈以已经整个人僵住了。
她本来,只是有点恶心老鼠,但看见还是能镇静自若地拿起手边的一切用